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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连,我的宝贝,呜呜😭

【喻黄|2017中秋节24h喻黄·时光联文】

瓷瓶与花纹的名字

青花瓷瓶喻x瓷瓶花纹黄

        emmmm各位大佬好,这是个比较迷的设定,emmmm然后会出现两对不同的喻黄,大概就是一对人,一对物。

       文笔不好emmmm
        w,没有问题就往下吧

       喻文州是一个诞生在手艺人手下 的一个瓷瓶,极其光滑的釉面带上几分舒适的凉意。他即使是不语人间烟火的青瓷却也在极其凛冽而尖锐的白色中染上几抹浅浅的红,只是那圆润光滑的瓶口悄悄地在烧的通红的炉子长出了条裂缝。
        喻文州恍恍惚惚地醒来是一个阳光极其灿烂的下午:一个画技师拿着毛笔在他的身上涂涂改改,时重时轻。光线毫无阻碍的从窗户钻进来,极轻极细的光点在喻文州的视角里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晃人眼的光圈。喻文州眯了眯眼,打了个哈欠。那画师用她的细毛笔在他的瓶身上勾勾画画,手法分明的用力痒的让他想打个喷嚏。
        “当然, 我也打不出来哈欠”,喻文州颇有些遗憾地想,想着想着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点点生理盐水,“我就只是个瓷瓶子而已。”
       接连不断的毛笔与略有些粗糙的瓶身不断摩擦的声音让喻文州感觉他眼前和耳朵都出现了幻觉。他乖乖的立在桌面上。
       再次醒来是天刚亮的时候。他看了看周围,无一不是完成了的彩陶和瓷器。不过天刚亮起来,房间里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喻文州索性再闭上眼,打着盹。
        “哎哎,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吵醒他的是一个清亮亮的青年嗓音却因语速的陡然加速变得尖锐了几分。喻文州看了看四周,刚醒的陶瓷们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难道是我出幻觉了?”喻文州纳闷地想,努力将自己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可是还是没有看见喊他的身影。“请问……”喻文州转了好几次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妥。
      “别转了,我都被你转晕了。喏,就是我在喊你,是你的花纹。对了,我叫黄少天,黄色的黄,少年的少,天空的天,黄少天,记住了吗!”喻文州听见黄少天语速稍微放慢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哎哎!!!笑什么笑!没见过这么有文学气息的名字吗!!我给你说这可是我,我黄少天自己取的的怎么了,哼哼。”黄少天听见喻文州的笑声,忍不住地大爆语速地来了这么一段,末了还可以听见因为语速太快而导致的喘息声。
       喻文州收住笑意。黄少天的声音在喻文州心里勾勒出一个镶满阳光,但却不大清晰的轮廓,像潮落的时候,海浪只是浅浅地冲刷着沙滩。“我叫喻文州,少天”喻文州回应黄少天。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黄少天天生外向的性格让他结识了身边不少人“文州文州,你看那个在架子上打瞌睡的陶罐,他叫孙哲平,他的花纹叫张佳乐,你知不知道乐乐他差点被涂成黑色,幸运E啊哈哈哈。”“对了,还有老叶,你知不知道那个高颈瓶,他就是叶修,一脸仙气加嘲讽,我完全萌想象出他叼着烟十分嘲讽的表情,笑死我了。”几乎每天的生活状态就是喻文州笑着听黄少天说这说那,有时接上几句,调戏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好,还是怎的,匠人的小孩从外面跑到了摆放工艺品的地方,而喻文州和黄少天,身初一个不高也不低,小孩子举起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黄少天对于外来客感到十分新奇,嘴里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喻文州也时不时的接上几句。
        然后喻文州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那个小孩的手碰到了立地好好的喻文州,然后喻文州作为一个荷叶边瓷瓶倒了下去。
         所幸的是喻文州没有掉下去,只是较薄的荷叶边被碰掉了一块,而不幸脱离整体的那块就是布有小小裂纹的一块。这一碰不得了,着实把少天吓傻了,一个劲的问着:“文州文州,你没事吧?疼吗?疼吗?别不说话啊,你快说句话证明一下你没事啊!哎,文州文州……”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黄少天急地心焦,但又没法像喻文州那样控制整个瓷瓶转过来。
        “少天,我没事。”喻文州的声音这时才传来“只是头有点晕。”“不会把脑子给碰坏了吧。”黄少天自言自语。“不会的少天,我还要和少天过一辈子呢。”喻文州听见黄少天的话,心里又气又好笑。他只是觉得黄少天自说自话却又被人听见的语气实在是让他喜欢地不得了,少天化成人星以后一定会很可爱吧。
         这类似老夫老妻之间的话让黄少天立马安静了下来,窗外的暖阳也让他感到一丝燥热。“哎哎,不就是人家说了一句吗,激动个什么劲。”黄少天在心里依旧聒噪。
        喻文州因为半天没有听见黄少天的声音,自知是说过了头,便也默默地立在木板上,刚刚碎掉的那个缺口不知为何有点隐隐作痛。
       最后还是黄少天先发了话,说:“喻文州?”叫惯了名字突然变成全名让喻文州很不适应,黄少天叫他的全名的时候,莫名刺耳。像是正在膨胀的气球突然被戳破。“嗯……有什么事吗?”出于礼貌,喻文州回了这么不明所以的一句。“我不是故意要对你说这么多话的。”黄少天说。喻文州觉得那到原本像是镶满阳光的声音变得模糊。
         黄少天心里乱的就像是一团乱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可说出来的句句却又像是急于和喻文州撇清关系。“我不是这个意思,”黄少天顿了一下,“反正,反正都一样……好吧反正就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黄少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把话捋清楚,他情绪厌厌地在喻文州的釉面下打转。
       “少天,”喻文州出声,转了个方向,把自己对着模糊到已是被刮花的类似于镜面的东西上,喻文州勉强看清楚绕着自己打转的青色花纹。黄少天立马噤了声,原本还在喻文州身上打转,也同时停了下来。喻文州叹了口气。
         过了几日黄少天还是照旧不说话,要么一个人在那碎碎念,要么双眼无神的盯着东西看。话虽是不说了,但黄少天对喻文州的关注却是一点都没少。每天黄少天都偷偷地看着喻文州对着的铜镜,自己快要转到那瓶口的缺裂处时,停下来把那里的花纹往下移一下,或者缩到瓶子的下半部分,干脆躲开缺口,每天就在喻文州听不到的地方左一个喻文州右一个喻文州的低声窃语。
        直到喻文州发现身上的花纹再也没有按时小小地转上一两圈的时候,才发现黄少天是真的走了。花纹停在最开始描模出的样子,喻文州的瓶肚里落满了灰尘。会褐色的小颗粒在阳光下漫无目的地旋转飘荡着。喻文州看了看窗外,原本爬上窗台的爬山虎不知何时被匠人剪掉,屋子里是一片寂寥。
         “是少天嫌弃我吧,”喻文州想,“少天会成为另一个瓷器的,一个完整的瓷器的花纹,不像我。”心里的失落却像是表现不出来一样,喻文州像只木头,静静地立在那。
          “队长队长!你看我说在这吧。”一个个黄少天极其相似的声音响起,把喻文州从朦胧中唤醒。是一个金黄色头发的青年,和他想象中的黄少天简直一分不差。 “文州,”黄少天的声音从喻文州瓶底边上传来,“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是两个人,也是两个名字,是一个瓷瓶和他的花纹的故事。”声音有些微弱,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因为这一字一句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就像是梦中那双极其清晰而温暖的脸颜。
        “队长,你看你看,我觉得好看吗?嗯……我觉得还不错…只是有一点小瑕疵一点点。起码,起码我在梦里见过它,这说明我和这个瓶子很有缘。”黄发青年转过头去,向黑发青年问道。“少天喜欢就好,买回去放在客厅也不碍事。”喻文州看向黄少天的眼眸中溢满了笑意。

                  ——这只是个故事,是两个名字,两个人,亦或是一个瓷瓶和他的花纹。

      结尾祝各位中秋节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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